的什么话, 像样吗?我都为女婿感到委屈。”
还有女人了, 也得有那个功夫啊,尽瞎想!
听着两个娘都维护宋钊,赵暮染哼哼两声, 伸了伸腿,没坐相的斜瘫在迎枕上。
最憋屈的明明是她!
居然被人送回来都不知道,她怎么能睡那么死的呢,她引以为傲的敏锐呢。
“不行!”赵暮染突然又唰的站了起。
安王妃被她吓得手一抖,险些被针戳到。
“又要生什么疯?”
“我要练枪!”
安王妃:“……”
那头人已经哒哒跑出去了,安王妃忙喊:“絮阮絮阡快拦住殿下。”
什么时候了,还要去练枪,要吓死她不成。
两位侍女只得将人挡在院子里,不让跑走,赵暮染气得腮梆子都鼓起来了,安王妃过来一把就将拉着她手往屋里拖。
“你再敢乱动,老娘我非得饶不了你!”
惯来温柔体贴的安王妃也是被逼急了,凶起来声调都透股狠,赵暮染打了个激灵,想起小时候父母吵架那回,她娘亲一关门,她父王杀猪一样的惨叫声都要掀了屋顶。
她父王足足蔫了三天。
赵暮染回想起娘亲的彪悍,忙装乖,再也不敢吭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