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只是打了个幌子。
赵文弘往南边逃去,手上还有些兵,而先前他又调了南边的兵,南边如今其它是乱成一团。
承安帝亲去是要想一次性彻底解决南边的混乱。
不然南边一但再和敌国发生战事,那绝对是忧患。
宋钊在跪地的大臣中立着,一揖后高声附议。
杨侯爷与宋大郎也想明白个中内情,新朝之初,这些混乱实在没必要说出来,将一切都暗中解决了最好。
两人也跟着赞同,而宋大郎还请缨要与承安帝一同前去。
他和赵文弘还有着一笔血债要换。
宋二郎跟随兄长的脚步,一同请缨,宋钊看得蠢蠢欲动,却被承安帝当朝又做的第二个决定断了想法。
“朕亲去平逆,朝中事务亦不能耽搁,故朕命文颐与驸马监国,处理一切政务。”
此言一出朝臣又哗然,当即有大臣高呼使不得,自古哪有女子把朝政。
承安帝看着众臣冷笑一声:“女子如何不说前朝也出过女帝,朕的女儿与朕守边陲,杀敌无数,当初怎么不见你们说女子不能上战场?你们如今好好站在这里,上下嘴唇一碰就是女子如何如何,可是忘记你们也曾受过文颐的恩惠。”
“你们且再有脸说一句女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