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二郎握住兄长的手臂,将那小锦盒递了过去,哑声道:“大哥出家了,跟着那恒清大师,不知去向。”
宋钊看到小锦盒的时候心头极快跳了一下,以为是宋大郎出事了。
他过目不忘,记得这个盒子,但没想到居然是另类的大事。他神色一顿,眉头狠狠皱在一起:“你慢慢说,师父他老人家怎么会突然带走他。”
宋二郎难过地将事情前后都一一道来,宋钊握着盒子的手也越来越紧,神色惊怒不定,最后气得抬脚就踹翻一边的桌几。
赵暮染被他的举动惊了惊,忙走上前抱住他的手臂,宋钊怒道:“他倒是干净了!”
宋钊从来没有这样暴怒过,更别说气得失态。
赵暮染一时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只能让他先坐下,宋二郎也被兄长的怒气吓了一跳。赵暮染强行让人坐下后,伸手去取了宋钊手中的盒子,打开一看,果然是她之前所想的锦盒,再看到纸盒上的字条,轻叹口气。
她将字条给气得抿紧唇的郎君过目,宋钊看着弟媳二字,眼眶骤然发红,最后将字条撕得粉碎,坐在椅子中许久都没有再说话。
赵暮染想到他们兄弟间的种种,除了叹气也只是叹气。
一个心间有结,明明能化解的,却误入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