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渠紧张的问顾青竹,以为她哪里不舒服。
顾青竹用手里的折扇把红渠的手给按下:“我好得很。是我忽然对医术很感兴趣,想找家最大的医馆看一看,学一学。”
红渠咋舌:“小姐要行医?”
“未尝不可啊。”顾青竹随口答道。
主仆俩走进这家医馆,医馆外白底黑字写着‘仁恩堂’三个字,与先前所去的那四家不同,这家医馆看起来没什么人,铺子倒是挺大,左边是诊病大堂,右边是抓药的,店里只有一个打瞌睡的老先生,还有一个在药铺柜台后面捣药的伙计。
伙计抬眼看了看顾青竹和红渠,没有迎出来,只问了声:“公子是抓药还是看病啊?”
顾青竹来到柜台旁,见他分类的药材整齐,配方也没什么问题,便知不是一般的伙计,至少是个通医理的,这一点就和之前看的那四家很不一样,那四家医馆客似云来,伙计们殷勤周到,但看的出来,一般的伙计就跟茶寮的伙计差不多,对医理一窍不通。
“我……看病。”
顾青竹随口一说。
那伙计抬眼瞥了瞥她,就敛下目光,继续捣药,边捣边说:“小公子是来寻我们开心的,这里是医馆,不是茶楼,快快回去吧。”
显然一眼就看出顾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