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氏想想也是,从前他们没交际过,也不知道原来交际要花那么多银子,想要过那种往来无白丁的日子,首先就得让自己脱离白丁,现在的人都很势力,年轻学子间,往年是比学问,如今也变成了比家世,比富贵。
清贫些的学子也有啊,可与那些本身就很清贫的学子们交往,又能有什么好处呢。还是得跟世家子弟们一起混,他们家学渊源,懂的本就比寒门学子要多,只要把这些世家子弟们的关系打好了,将来真要求他们办点什么事情也就好说了。
忍着心痛,秦氏又给儿子拿了一千两去,叮嘱道:
“省着些,开始的时候不宜投入太多,关系也并非只有金钱能够维持。”
顾衡之掂量着那薄薄的两张纸,不情不愿的折叠起来,塞入袖袋里。
“娘,我是什么身份,别人不知道,您还不知道嘛。当了那么多年的庶出,就算我会写文章又如何,人家不照样瞧不起我,近来我与那些世家子弟们混在一起,旁人都高看我一眼,您说着关系宜不宜投入?我出去风光,不正是娘您风光嘛。”
说完这些以后,顾衡之便离开了西芩园。
秦氏看着手里又少了两张的银票出神,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手头的银子越来越少,衡之正是要打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