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待够了,想回京了吧。但是京里那些个老学究,酸臭迂腐的文臣跟北阳侯不对付,北阳侯韬光养晦这么些年,既然回来,自然是要闹点响动出来,让那些文臣们的子孙在天香楼丢一回大脸,北阳侯这心里约莫就舒坦了。”
祁正阳若有所思:“若你说的是真的,那京里可有好戏看了。”
武安侯府也是武将府邸,有人要出手对付文臣,他可不想插手,只看戏就好。
“父亲可想看一场更大的好戏?”祁暄神秘发问。
祁正阳惊奇:“此话何解?”
“让京里的文臣们丢脸固然有趣,但若就此放任机会,未免可惜。父亲想想,北阳侯为何这时候请命回京来?因为西北平了,有功而返,可北阳侯这么些年皆在西北周旋,京中势力像块人人争抢的大饼,皇上亲政十几年,如今该分的饼都分完了,北阳侯回京,还能在陛下那里分到什么残根剩饭?所以他回京定然是想投靠一方。”祁暄从位置上站起,在亭子里来回踱步,与祁正阳分解心中所想:
“大皇子那儿有陆首辅和徐次辅,太子那儿有咱们武安侯府,而三皇子那边只有一个崇敬侯府撑着,崇敬侯贺荣章看着精明,其实未必,虚张声势的花架子,顶着侯府的出身,做的却是空有名无实权的事,北阳侯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