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宜室的人,武安侯府的门庭,约莫她是攀不上的。”
祁暄听着他当面胡诌,不动声色:“攀不上我武安侯府的门庭,那攀得上你崇敬侯府的门庭吗?”
这小子两面三刀的厉害,原来年轻的时候就这样,他上一世居然傻不愣登的被他骗了那么长时间,以至于后来付出了惨痛代价,青竹太出色,引得别人惦记,可这惦记的人,背后却妄加非议她,足见人品。
贺绍景见祁暄这针锋相对的样子,周六爷笑眯眯的瞧着他们,一副看戏的姿态,多少有些不自然,干咳一声:“幼清,咱们言归正传吧。”
祁暄却不依不饶:“你得回答我的问题,咱们才能继续聊下去啊。”
贺绍景觉得今天的祁暄有些无理取闹,目光灼灼盯着他,不知打的什么主意,难道是试探?试探他对顾二的意思?
好整以暇的回道:
“你的问题,没法准确回答,但只有一句,她那样的身份和做派,攀不上咱们这样的门第。”
如果祁暄是试探他,那贺绍景这么说了,想必祁暄也该明白他的意思,若不是试探,他这么说也没什么影响,因为事实就是如此。
忠平伯在他父亲面前,费尽了这么多年的老脸,才把顾三硬塞给了二弟,那还是因为二弟不用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