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爷忘了?这个月有咱们三小姐订婚的事儿啊,光是给她做新衣裳, 买新首饰就花去了近万两, 账房这个月哪里还有银子呀。就这样,有些东西的货款还欠着没给完呢。”秦氏交代了一番这个月的开支去处。
顾知远看着她,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半晌后才吐出一句:“不是, 婚期还有一年多,你现在给她做什么新衣裳,买什么新首饰?平日里给她买的够穿了吧。不说别的,去年一年里,玉瑶的衣裳总比青竹要多的多吧,我就没见你替青竹做件像样的衣裳。”
秦氏有些委屈:“伯爷。您怎么能这样说话呢。我是您去年才扶正的,玉瑶从小就没几件像样的衣裳,我若不给她做,难不成看着她穿些往年的旧衣裳出门会友吗?那丢的可是伯府和伯爷您的脸,这回我给她确实多做了几件,可也是为了让二公子高看她两眼,钱都花在子女身上,我又没贪了半分半纹,伯爷的话,着实令人心寒。”
顾知远也知道自己的话说的有些重,略微后悔,秦氏看在眼中,往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就伏趴在一旁的茶几上哭泣起来:
“伯爷别总用姐姐的标准来要求我,姐姐是商贾出身,富贵逼人,我是读书人,兜里本就干净,承蒙伯爷高看,姐姐故去后,扶我做了正室,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