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伯爷误会了。我不是让嫂子说亲,是找的那些有名的冰人。您是不知道,我从去年开始,就一直在帮二小姐物色,可是您也知道,二小姐如今的名声可不太好,她带着舅家来府上跟您打擂台,又在安国公府里露了那么大一个脸,跟陆家小公子不清不楚的,有点头脸的人家都不要她,我也没法子呀。”
“只能让嫂子找些有名的冰人过来,可二小姐非但不理解我的一片苦心,还大发威风,让人把我嫂子和那些冰人给打了出去,今后可能就连那些冰人都不愿意帮二小姐说亲了,这要年纪到了嫁不出去,人家定会怪罪到我这个继母身上,以为我是多恶毒,把持着二小姐的婚事在手呢。伯爷您说,我这两头受气,冤枉不冤枉?”
秦氏将一个道理分割出来说与顾知远听,若是从前,顾知远定会对她表示同情,可是今天,顾知远却将她说的这些事儿反复放在脑子里思考,就算青竹有时候确实脾气大些,做事不管不顾,可她也不是那种无缘无故闹事的人,更何况如果真如秦氏说的,她百般占理的话,府里的下人们怎么一点都帮她?福伯是伺候多年的老人了,向来以维护伯府为先,帮里不帮亲。
所以,秦氏的话里肯定隐藏了什么,不好一概而论。
心里烦躁极了,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