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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真是糊涂,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跪着往贺荣章走了两步:“侯爷,千错万错,都是我顾家的错,您就看在我们往常的交情上,息怒吧。两个孩子的事情,也是我教女无方,可今天是他们的大喜之日,两家宾客云集,咱们都是有头有脸的,可不能出什么差错,小女从今往后就是你贺家的人,有哪里做的不对的,哪里行为不端正的,都由着您和夫人管教,我绝不多言一句。至于婚约的事儿,我定会严肃处理,不会饶她。”
顾知远的卑微态度让贺荣章稍稍解气,看着他焦急的样子,只恨他太糊涂,居然被这么个女人戏耍到今日,又想起顾家和武安侯府已经订了亲,这顾知远今后不管怎么样,他都是武安侯世子的岳父,若非如此,贺荣章今日非要他在这院中跪个腿抽筋不可。
咬着下颚,对顾知远摆了两下手,又指着秦氏叫道:
“我再信你一回,别怪我今儿对你不留情面,实在是这个女人欺人太甚,是掉到钱眼儿里去了吗?带着她滚吧。”
贺荣章觉得这回崇敬侯府真是吃了个哑巴亏,秦氏早不暴、露晚不暴、露,偏偏等到两个孩子拜堂以后,两家宾客云集的时候过来,指定是算好了时辰的,若不是拜了堂,这门亲事他便是退了又何妨!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