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偷你的婚书,所以你故意放了一封假婚书在房里让她去偷,是你!一切都是你的错!老爷,你该打她!你该把这个心肠歹毒的臭丫头给打死,活活打死!”
秦氏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她的心恨得滴血,只怪她怎么没有早一步发现顾青竹的坏心思,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贺家和顾知远看见那婚书时,那么暴跳如雷了。是顾青竹害她!是顾青竹害她!
这个臭丫头心肠歹毒到,用了足足两年的时间,让她中计,看着她到处奔忙,两年啊。她为这件事付出了多少心血,付出了多少金钱,她一头扎在里面,可这臭丫头竟一丝不露,把真相裹的严严实实,一个这么大的女娃娃,心思深沉到如此地步,留着她在,岂非骨中针,肉中刺吗?
秦氏想杀了顾青竹,现在就想杀了她!
顾知远看着秦氏那面目可憎的模样,恨不得现在就上前掐死她,顾青竹从旁凉凉的问:“父亲,我房里原本有什么婚书?为何您从来没告诉过我。是我与别人有婚约的意思吗?那我与祁暄的婚事是不是可以借此理由退了?”
“不可!”顾知远急急否定了顾青竹的意思,神色略显慌乱,婚书的事儿不能公之于众,要是让别人知道,他在前妻死后,夺走前夫人女儿的姻缘,给了现任夫人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