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贺家,这事儿就别说了,结果已定,你才是最大的赢家,若非玉瑶嫁给了贺平舟,你又如何能与祁世子定亲呢。所以就别在揪着这件事情不放了。”
“闹了半天,是我揪着不放。可父亲有没有想过,属于我的东西,你凭什么觉得我愿意让给别人呢?我的确不愿嫁贺平舟,可这与你默认秦氏来偷我的婚书,给她自己的女儿又有什么相干?我的不愿嫁,是你们联手偷我东西的理由吗?”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顾青竹自然不愿跟顾知远再讲什么情面,有事说事,免得有些人还天真的以为,那些被他伤害过的人,只要他一声道歉就能尽释前嫌。
“青竹,你不要这么咄咄逼人,这样会让我想起你的母亲,她就是这样咄咄逼人,凡事争强好胜,所以我才一辈子都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有些事情,你心里知道就成,何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戳穿呢。”
顾知远一般主动在顾青竹面前提起沈氏,都是以这种贬低的口吻。
顾青竹冷笑:
“我娘争强好胜不假,可若说她对你咄咄逼人,你也太没有良心了。我娘在世时,为你尽心尽力打理后院,哪怕自己日夜操劳,亦要将一切最好的都送到你面前,你穿的衣裳,吃的米饭,喝的茶,画画的纸,写字的墨,就连你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