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待在任何地方。
被褥重新铺好之后,祁暄坐到外床,掀开里面的被子一角,对顾青竹拍了拍,意思很明显,顾青竹期期艾艾并不愿过去,祁暄也不生气,勾起一抹笑,温柔似水的对顾青竹道:
“我可是在等霸王硬上弓的机会,你要给我那个机会吗?”
顾青竹眉头一蹙,暗自啐了他一口,倔强的就是不想动,指着外面的软塌,坚定道:“我觉得我还是谁在外面比较好。”
祁暄连连的点头:“我也觉得还是今晚办了你比较好。”
说着就佯装起身爬向顾青竹,顾青竹与他对峙片刻,在祁暄的手快要搂到她的前一刻,兔子般动身,从床沿那儿钻到了里床的被子里面,她身子单薄,只盖了一点点,脸冲着里面的帐慢,背对祁暄,那模样看着,说不去的憋屈。
祁暄看着她那样子,掀开帐慢,捡起一颗花生从手中弹出,将喜房中的烛火打灭。
顾青竹察觉出烛火没了,眼睛瞪的老大却还是什么都看不到,凝神静气的感受身后的一举一动,脑中转的飞快,要祁暄还敢乱来,她非要一脚废了他的命根子不可。
等了好一会儿,身后都挺安静的,顾青竹正以为祁暄今天晚上终于消停的时候,忽然一条长臂环过她的腰腹,不等她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