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时,陈媛明明说是外企的高管。
“这个陈媛很可疑啊,”沈算摸了摸下巴,“在丈夫职业的问题上撒谎,还爆料死者整容、辱骂死者,有杀人动机,也有条件。”
法医说,童笙头皮的切割伤口整齐,手法干净利落,凶手应该拥有一定的医学知识。
而陈媛的丈夫,就是医生。
“师父,是我疏忽了,我再去见一次陈媛。”
南慕眉心锁着,有些懊恼,自己竟然忽略这么重要的线索。
她把陈媛查了个透,却偏偏忘了去查陈媛的丈夫。
“老沈,这次你和小王去一趟,”男人俊逸的脸上,神色未变,然后抬眸看着南慕,“有更重要的事情让你去办。”
“什么?”南慕眉头一挑,直觉陆祈要说的,不是什么好差事。
“去见秦靳北。”
“……”
果然,被她猜中了。
“小木头一个人去很危险啊,”沈算看了看有些不情愿的南慕,“陆队你不知道,上回做笔录,秦靳北差一点就把我们警队一枝花给采了,陆队你这是送羊入虎口啊,不如这样,让我去,我是老同志了,把持得住……”
“神棍叔叔,你死心吧……秦靳北掰不弯的。”
沈算虎着脸白了南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