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卫业看着眼前的秦靳北,又好气,又好笑。
这幅情形,熟悉得让人眼热。
“打算啥时候回来?”
韩卫业再度开口的时候,开门见山。
“你就因为四年前那一件事儿,就给自己判了死刑了?”
“你是拿自己当人,还是拿自己当机器呢?”韩卫业看着沉默的秦靳北,嗓音发哑,“机器连轴转还有个坏的时候,更何况是人。”
说话间,韩卫业的目光直直落在秦靳北身上。
他安静地坐在那里,像是很认真在听他说话,却又安静得没有丝毫存在感。
就好像很多年前,韩卫业正在气头上的时候训他,他看着像是听进去了,结果又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韩局,我上午在学校还有课,下次再来看您。”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秦靳北垂眸看了一眼,收了手机,然后起身。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个课怎么上的呢?跟我这儿装人民教师呢?”韩卫业看着秦靳北这幅模样,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你给我赶紧的滚蛋,看你这副混样子就来气!”
相较于韩卫业的气急,秦靳北倒是相当的好脾气,他不急不缓地转了身,离开了办公室。
韩卫业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最终也跟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