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蹭,眼里的热意顺着眼角留下来,“我妈三天两头催我,说我年纪不小了,再没动静就要逼我相亲了。”
“好。”他握着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
*
夜,已经深了。
南慕拉开车门,主动上了驾驶座。
今晚吃饭的时候,她特意没有喝酒。
所以,她的意识很清醒,注意力也格外集中。
当韩远提起他母亲换肾之后,出现急性排斥,最终只熬了半年时,南慕很清楚地感觉到,秦靳北握着她的手,有瞬间的僵硬。
她想,秦靳北应该是想起了他的母亲。
几个月前重逢,在审讯室里,她刻意为难,问秦靳北为什么会对福尔马林的味道很熟悉。
“我母亲曾经是法医”。
这是秦靳北当时的回答。
南慕当然知道,秦靳北为什么会熟悉福尔马林的味道,可那却是她第一次听秦靳北主动提起他母亲。
后来,她才知道,秦靳北的母亲因为癌症病逝了。
在那之后不久,他就遇上了死亡天使的案子。
“我不知道,我母亲是不是也请求过我的父亲,给她一个解脱。”
在那个气氛暧昧得恰好到处的晚上,秦靳北让她留下,可是最终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