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来散散心。”
杨涓哼哼一声,“你屁股一抬我就知道……”侍卫们不约而同的转过了头,他一想,是了,这人现在是王爷了,和从前一般玩笑有些不合时宜,忙住了嘴。
赵衍转过身:“知道什么?”
自己这个发小虽是身在官宦世家,却叛道离经,三教九流皆会敷衍,难免时不时说些粗鄙言语逗乐,他已然惯了,等他口吐芬芳。
“知道你找我来有正事。”杨涓言之凿凿。
“何以见得?”
“要是喝酒定会叫上遠光兄和暮之兄,要是偷香窃玉又怎么会在这个像和尚庙一样的画舫里。”
他砸吧砸吧嘴,提到偷香窃玉,想到了少年时候的事,“庙里也不是不行,想当年我陪你去那个鸡鸣山的鸡鸣寺,那一千台阶爬的我……”
话多的人都爱跑题,赵衍忙打住他的涛涛不绝:“确有一件小事可以问问你,你家酒楼里的说书先生现在最叫坐的是那一个段子?”
杨涓道:“怎么,你要开酒楼么?”
看到赵衍面色不霁,才又正经道:“有好几个,都是你家的故事,要听,我把瞎子陈叫来,让他给你说上一说。”
“不必,我已请他今晚过府,现在就单单问你,那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