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石阶下的脚步声戛然而止,半晌,又轻悄悄的渐行渐遠了。
赵衍眼中的笑意带了几分玩味:“看来你是不稀罕这个侧室之位了。”
妙仪没有惋惜:“从小也没人教我要怎么做妾。”皇子妾,亲王妾,都是妾。
他冷下脸来:“那你留在这里又算个什么?”
“在这青云阁当个丫鬟,要是哪天惹恼了王爷,就送我去鄯州给寿安公主守陵罢,我害她担了祸国的罪名,实该用余生去还的。”
赵衍冷笑一声,“只要你心甘情愿,亦无不可。”
说罢永两根手指夹着香囊,按在她的心口。
妙仪垂目,以为他有几分愠怒,只等他离开,却没想到等来一阵灼人的热息,势如破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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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无风最是燥郁,气息交错间,烛芯灰和口脂的味道混在一处,并不好尝。
有人甘之如饴,有人味同嚼蜡。
他在她红艳的唇瓣上琢磨了一阵,舌尖挤开牙关,向里轻探。
舔过她上颚的敏感处时,又似想起了什么,谨慎地退了出去,噙住一片唇,细细密密地吮起来。
她的手按着他胸口一推,才得了一丝空气,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