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来回拉扯的一面风筝,顶不住那阵阵酸酸痒痒,顷刻间便要被捅破了。
香汗与爱液混着,无一处不湿润,无一处不酥麻。
花径裹着赵衍的孽根,猛地一缩,蕊珠也跟着颤动起来,四肢百骸都失了力气,只一颗心像是和花径连在了一处,被紧紧揪着,久久不能释怀。
柳夫人泄身之后花穴攥得极紧,却未能带着赵衍一起去了。
赵衍见她身上抖得厉害,泪眼涟涟,像是失了半条命一般,觉得自己今日有些过了,便放开她的腰,让她跪坐在床上,托起她的下巴,爱怜道:“受不住了,怎的不说。”
柳夫人美目流转,又爱又怕,抱住赵衍的腰,嘤嘤道:“我甘愿的……能与钟郎一处……怎的都好。”
这一抱,赵衍那处贴上了柳夫人的乳儿,她低头去看,那物依旧火热,她的花穴虽然承受不了,但也不愿赵衍忍着难受,遂张口含住了。
她是第一次品萧,一条小舌沿着子孙袋舔到孽根的底部,在光滑的小和尚上打着圈,又吞下半根轻轻吮着。
这般小打小闹,赵衍是不够的,按着她的后脑,插进她的喉咙里。
柳夫人被呛得喘不过气,抬眼看他,眼中泛着泪光,满是哀求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