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脱口而出:“抑或什么都甘愿……啊……钟郎……”
赵衍的奋力一顶,几乎要将她搌碎,终是将万子千孙尽数交待在了那句:什么都甘愿里。
末了,在她耳边爱怜道:“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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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盥洗后躺在床上。
赵衍下午小憩过,晚上睡意不浓,柳夫人偎在他怀中,陪他醒着。
云雨情意未散,正是闲谈心事的好时候。
她道:“管家嬷嬷说要做册封的吉服,我还觉得在梦中一般,当年新婚后第三天,就被送到庙里去的时候,哪里想得到我一个未亡人,今后能名正言顺地与钟郎这般厮守。”
她说得情真意切,赵衍也有些动容,道:“从前是委屈你了,可我从未当你是寡妇,你那个夫君哪里碰过你半根指头,过几日册封便是过了明路了。”
柳夫人点头,略一思忖,试探道:“今日管家也问红绡和降真两位姑娘份例该怎么处置,还是要来问过王爷。”
赵衍道:“红绡怀了我故人的孩子,如今无依无靠,我也给她请了个名分,就与你们一般吃穿用度,至于降真,她原就是宫人,还做婢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