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死心。”
赵衍摇摇头,道:“皇兄,我找御医给山阴侯看过,他那个毛病是真的。杀了他,除了一时的爽快,没有其他益处,还白白留下一个骂名。”
他顿了顿又道:“留下他,厚待他和他的妻女,一来彰显皇兄宽和,二来引蛇出洞,无声无息慢慢剪除他在朝中的余孽。”
赵溢道:“我也耐心等了月余了,个个都是前朝旧臣,日日都是那些说辞,每个都看着可疑,又每个都说自己忠心。”
赵衍点点头:“皇兄,您曾教我擒贼擒王,我们耐心等了这么久,今日那个余孽的王终是露出些马脚了。”
“哦,”赵溢有些意外,细细回味了一遍早朝发生的事,“你是说那个劝我纳妃的柳风眠?”
“非也,我心中有个猜想,今晚便可求证七八分,明日一早我再送信进宫,还用我们在军中用的暗语。”
赵溢道:“你也不必如此小心。”
“皇兄,这皇宫内的人虽都换过了,要对付的那个人,在大梁比你我经营的久得多,小心使得万年船。”
赵溢知道他谨慎惯了,也不勉强,换了个话题道:“说到纳妃,皇后跟我提起岐儿大婚之事,有个曾与他一同当差的前朝宫女,现在可是在你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