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三两下将花笺撕的粉碎,丢给新桃道:“拿去烧了。”
说罢,他又将手上的那册书也丢进了雨里,望着廊外的大雨道:“降真,你这书晒得不好,就劳你全部誊写一遍吧。”而后,迈着大步,头也不回地走了。
新桃反应过来追上去:“王爷,要不要伞?”可是赵衍的身影早穿过中厅,遠遠地去了。
她转过头埋怨妙仪:“姐姐,你怎么不为自己求求情,这要抄到猴年马月呀?”
妙仪看她急红了脸,越发觉得她耿直可爱,宽慰道:“急什么,王爷也没说什么时候要啊。”
新桃一想,好像是没说,但又觉得不踏实,她望着那些在暴雨中软烂如泥的书册,走下连廊,将那本鬼画符捡起来,也只有它还湿的不太厉害。
一千多本书啊,都为一本鬼画符陪葬了。她惆怅地翻开被撕开的那页,问妙仪:“姐姐,这是什么厉害的判词,把那么多书都害死了。”
妙仪接过书为她念道:“日为众阳主,三更避斗牛。晓风残月影,别为一枝香。田猎无一禽,徒劳费鸳鸯。”
那判词写的颠来倒去,她也不知念得对不对:“听着应该是个下下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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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岐坐在花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