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紧贴着她滑嫩的肌肤,探进小衣里面,握住了她一只乳儿,揉捏起来。动作一气呵成,容不得她闪躲。
妙仪吓了一跳,突然睁开眼,身子向后坐起来,双手拉着他的衣袖,将手抽了出来:“王爷,怎么进来的?”
只是衣领,早已被他弄松了,居高临下看去,内里一双荷花苞,被他一揉,沟壑深藏,乳尖高耸,罗衫也裹不住两团白嫩的浑
圆,随着她的喘息颤颤巍巍。
赵衍垂目看得饶有兴致:“有人言而无信,自然不是从房门进来的。”
妙仪心想我何曾应过等你。但听出他语气中的责难,暗忖不好,又见他身上只着中衣,头发湿了大半,怕是淋了不少雨,便
道:“王爷,吃杯热茶吧?”
说罢也不等他答,双腿一曲,绕过他,下了榻,走到圆桌旁,去拿托盘茶壶。
才刚端起来,便被赵衍栖身抵在桌边沿,腰身已被牢牢擒住,一根火热的铁杵,仅隔着中衣袭裤,抵在她的臀瓣之间。
“大夏天的,喝什么热茶,你还嫌我火气不够大?”
他边说,边用胯下巨龙轻轻摩挲,突然想到茶楼艺人那句“软软身上磨鞭”,兴致更浓,一只手便不由自己,解开她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