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衣,顾随的手开始放肆,她明显感觉到顶在自己大腿上的莫个部位硬了起来。
眼前的人已经完全醉了。
夏花红眼,不再抵抗,死死盯住他浑浊的视线、咬牙:“你敢?”
声音含着愤怒和杀气。
可谁都不能保证能唬住!
他是顾随,什么时候不敢过?
但是,眼前人闻言后,浑身一激灵、眸子里的戾气突然沉下来。
额头缓缓磕在她的肩上,吐了口气:“我不敢。”
休息室里厚重的呼吸声双双静了下来。
他又道一声:“我真不敢,夏花!”
不是怕她,是怕失去她。
——
酒精能麻.痹的也不过是一时的理性。
那份沉甸甸的喜欢,才会越醉越清晰。
这下,谁也没有再说话。
顾随两手撑住沙发爬了起来,坐在旁边的桌子上,自己缓了会儿酒意。像是终于反应过来刚才的行为是何等荒唐,泄愤似得把自己的一头黑发揉乱。
后伸手给夏花,要拉她起来:“怎么办,这下子,你得有多讨厌我?”
声音小心翼翼的打量、试探。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沙发上的人闻言,自己安静的坐了起来,没承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