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收养正常的孩子,这些孩子往往需要一个相对接近外界的环境,接受良好正常的教育。
那时候四、五岁的我,因为寡言少语被误认为智力缺陷,分错了班。
这种事并不稀奇。本来就很笼统,不会有人专门为了一个孤儿去进行智力测试,用护工老师的话说:这就是命。
也从那时候开始,
我察觉到了自己与周围人的不同。
内心里溢出的孤独感,让我把自己完全封闭了起来。
直到一年后的夏天,何希跟季娜进了收容所。
再孤独的人一旦找到同类,就是群居动物。
还记得第一次见她们,季娜怯生生地躲在何希的身后:“请、请问,你旁边有人么?”
我不爱说话,只淡淡摇了摇头。
从此以后,我们三个就一直坐在了一起。
季娜虽然智力上没有缺陷,但是她是先天性的唇腭裂,也就是人们通常说的兔唇。所以才进了残障班。
何希大概和我一样,是因为性子冷淡,不爱讲话,所以被误分了过来。
自从她们来到我的身边,一切都似乎开始变得好起来。
社会上有越来越多的声音呼吁公益。
院里也慢慢会安排一些义工老师过来教我们残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