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耐心再玩什么把戏,托起她的臀往怀里一送,一按,就将她与自己紧密无间地连在了一起。
他把玩着她的胸乳,又舔起她脖颈间的伤口来,“大夫说这儿的伤口太深,多半要留疤,你恨不恨我?”
“身体发肤,我一概不在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梁鸢还是不能习惯这种汹涌的情事,异物在身体里横行霸道,她一会儿就乱了方寸,一双伶仃的胳膊无力地搭在他的肩上,哼哼唧唧再说不出完整的话。
霍星流扶着她的臀上下起伏,又捧着她的胸乳中花,一朵又一朵:“那你在乎什么?”
她犹豫一会,和他说了实话:“我想要自由。”
他将她搂得更紧,说不可能了:“你的命是我给的。”
“我知道。但你总有一天会厌弃我。”梁鸢乖觉地趴在他的胸膛,“我可以等。”
“梁鸢……”
“嗯?”
“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
“因为我想做展翅高飞的鸱鸟。”
“胡说。这是你载进宗谱的名字,如何由得了你自己做主。”他猛地顿住,半托着她的腰,作势要作罢,“说老实话。”
梁鸢自然不着他的道,死死咬着唇,摆出一副誓死不肯说的架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