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一下,一下,不疾不徐,却每一记都顶在了最深处。
梁鸢只觉得又酸又麻,两条腿不自觉地想要夹紧抗拒,一双玉足蜷曲起来,又成了一根绷得要断的弦。
“你别紧张。”霍星流被她一阵阵收紧绞得脊背一麻,“你越这样,我肏得越很。”
她第一次听见他说荤话,更不知如何自处了,胡乱中两腿缠着他的腰一磨蹭,结果体内的那只恶棍忽然震颤起来,她有些讶然,问出了一句叫她后悔万分的话:“这次这么快?”
霍星流语塞,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这个时候说她天生尤物,媚骨浑然,不像夸赞,而像借口。何况这小雏儿也听不懂。他左右想不出好的回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她太煞风景了!
他恼羞成怒,一把扯起她的头发,揪着她往胯间按:“闭嘴。”
梁鸢追悔莫及,拼命挣扎要躲,可力气悬殊,最后还是被生生按着将那还昂扬着的‘小主子’吞了下去。
那根东西的实际尺寸比看起来时要更惊人,撑得她嘴巴都木了,连涎液沿着嘴角滑落也没能察觉。满口都是陌生又古怪的檀腥味儿,呛的她头晕目眩,不禁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霍星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