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但还是摸了摸她的脸颊,“那天都没哭,这点儿小事就要掉眼泪?”
“那天……当然也疼了。”梁鸢自然地把下巴搁在他的掌心,主动又蹭了两下。她总这样,不经意的撩拨一下,自己却毫不知觉。顿了顿,又不痛不痒补充,“不过那时是你故意要我难受,我肯定不会让你遂愿。”
霍星流收拢指节,作势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昂起脸来:“谁叫你嘴里没一句实话。如今这样不好么,你乖乖顺着我,我自然会宠着你,护着你,教你如意。”
她不去看他的眼神,哼了一声,“如什么意。”
他一笑,起身道:“走。我带你去见你的那些昔日旧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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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图塔塔内潮湿阴沉,壁上长着大片青苔。
梁鸢也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因为知道它原来的来历,所以以为不过是个特别些的教习所。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是一座牢。
除了第一层稍稍粉饰太平,空旷整洁些外,每一层都放着琳琅满目的刑具,墙面上满是飞溅状的狰狞血痕。不知是百年前的,还是新鲜的。
梁鸢并不怕,而是乍到了昏暗的地方不太适应,一步一步走得很慢。
小侯爷自然得牵起她:“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