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神仙和尚,来这儿也要破戒下凡。
她有恃无恐,索性把自己剥得赤条条的,厚着脸皮又蹭回去,望着他身下昂然的那物俏声道:“见郎君眼生,应该是头回来。有道是赵女妩媚,齐女善歌,秦女伶俐,楚女好腰。您摸一摸……”她爬到他的怀里,凑在他耳边道,“不用您劳累,奴家一定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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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在丹阳暂住的府邸是从前城中一家权贵养的外室所住,图得是离营地较近,素日里与同僚们往来也方便。可前些日子被收了虎符,剥了衔儿,这原本不大的宅子就愈发冷清。梁鸢被关在不见天日的柴房里,不哭不闹,吃了就睡,睡醒了又睡,虽然难捱了些,但好在从没有人来发难,她也很知足。
只是梁鸢几乎不做梦,偏偏这一天,忽然感觉腰上痒痒的。
好像是蛇,却又是暖的,顺着衣摆探了进来,急切的游动着。好像在找些什么。
她困得睁不开眼,伸手去拨,却被一把按住了,这才意识到是有人来了。一下子睡意全无,四肢并用,拼命推着压上来的身影:“哪来采花贼,甚么地方也敢来!不要命了么!”
“怎么。几日不见,装起三贞九烈来了?”霍星流的声音喑哑,带着浓重的酒味,“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