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关,但,我觉得这个法子一劳永逸,很好用。”
“你……你现在还小,我不同你计较。但这是大事,不可意气用事,将来后悔了,你找谁去哭?”
“那不然呢?去燕国山高水长,你能忍得住?避子汤喝多了也会绝子,还要一帖一帖的喝,多麻烦。何况路上咱们连行囊都不带,难不成带两帖避子药?”
……
梁鸢看着霍星流的脸色由青转红,却半晌说不出话,还好心安慰他:“这跟你没关系。我很早就这样想了。”
结果他瞪了自己一眼,叫她不许动,自己折返回去。
那边的小厮密切关注着这二人的动向,见郎君过来,便三步并作两步迎过去。两人凑到一处,不知说了些什么,小厮瞪大了眼睛,夸张地踮起脚,越过他的肩头向梁鸢看了看,忽然恍然大悟,又笑嘻嘻的和霍星流说了些什么,便往药柜中去了。约莫半刻钟,就拿了一个白瓷瓶过来,双手奉给了他。
走的时候,小厮还意味深长地瞧着梁鸢,说:“我们这药堂开了这么些年,那东西可是头一次卖出去。夫人可真是好福气。”
梁鸢一头雾水,缠着他问是什么。结果被凶巴巴的骂了回去,便不敢再问了。
好在她是不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