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凶……”
梁鸢闭上眼睛,不再理她。
那厢哼哼唧唧半天,结果没人理,一天玩得太尽兴,确实也累了。虽然到底没得偿所愿,还是睡着了。
翌日早起,二人默契的不再提昨夜的事情。
梳洗过了,就一并坐在镜前梳妆。长帝姬是爱体面的人,擦粉点脂,描眉点翠一样不少,一旁的两个小宫女一个梳头,一个熏衣,忙得旋不开脚。梁鸢这边就冷清得多,洗过脸,就对着镜子发呆,见那边差不多了,才取了昨天新买的一盒胭脂,用簪子挑出来一点,拿水匀开,淡淡抹在了唇上。
见无人看自己,便又挖了一大块,晕在了掌心。
“殿下今日的发髻很合适。”她起身,看着宫女儿替她簪上最后枝簪子,便拿起雀金裘替她披上。
顺势将掌间的胭脂抹了上去。
然后陪着她开开心心用了早膳,又开开心心买了点心糖人,再开开心心回了宫。
面见天子,一番兄妹情深,燕慈一转身,裙摆上一大片的血色就震惊了在场的每个人。梁鸢这才惶恐地跪了下来,眼泪说掉就掉:“陛下恕罪,臣女这两日精神不济,昨日与长帝姬在都中同游了整日,晨起时有些累,一时失察,竟没注意到这等疏落。还请陛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