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话也忘记说。
倒是那郎君从低下身,捡起素白的绢花递过来:“抱歉。”说得是官话,语调轻轻的,是南方人才有的细致温柔。
她迟迟才把目光移到他的手上,才发现的确是自己发间的绢花,大抵是刚才相撞是掉落的。
真巧啊。
梁鸢冷不丁的冒出了个不相干的念头,并且为此欣喜,眼中荡起了异样的光,一样细声道了谢,从他手中接过绢花,信手便别回了鬓间。
那郎君看着,忽然噫了一声,自然地伸手扶向她的发,指尖一动,歪歪斜斜地绢花便被扶正了。之后莞尔一笑:“歪了。”
“啊……多,多谢。”梁鸢难得显出了两分羞赧,微微垂下脸,竟不敢与他对视。
“小娘子是……”声音一顿,大抵觉得问得唐突,地上的那片影子一躬,“某姓赵,表字清和,西州赵国人也。方才刚刚面圣回来,不曾注意看路,失了分寸,叫小娘子难堪了。”
姓赵……。
梁鸢摇摇头,说无碍,复又轻轻颔首行平礼,不自觉地把调子掐软了,“原来是赵国公子,倒是我无礼冒失了。”顿了顿,继续道,“小女姓……梁。”
千言万语,都被这个姓氏涵盖。赵清和心中了然,又不免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