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旧亮的慑人。
“呵……唔……”她迫不及待想和他分享,才说了半个音,血又争先恐后从喉间漫了出来,“咳咳——咳咳咳!”
霍星流又是心疼又是生气,见她可怜又疯癫的样子,说不出骂她的话,只好让她闭嘴。将她整个人抱到怀里,借着薄雪从陡峭的坡上滑了下去。
梁鸢痛却清醒,伸手去抚他面具下狰狞的疤,见他望过去,便噘着嘴儿卖惨:“痛。”
他一皱眉,说她活该,“谁叫你不惜命。”
她伸手,将指尖上伤亮给他看,“这里痛。”泪顺着眼梢无声得落下。
原来紫宿草汁涂到皮肤上会这么疼,这些个日日夜夜,他究竟是怎么忍下来?又究竟为什么只字不提?
明明一开始打心眼里瞧不起自己。
明明只是自己当做消遣的玩意儿。
明明知道这是一场有死无生的局。
明明……
不至于的。
她把自己的身体埋到他的怀里,在靠近他胸膛的位置,用带着腥甜气味的声音说,“喜欢一个人,会心甘情愿为他赴死。”
霍星流并不为所动,“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