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难见到的顽劣都冒了头。他快速弯腰偷袭,弹了一下贺坤半软的下身,嚣张的笑着躲去了浴室。
贺坤本来就没尽兴,被弹一下又立起来。他举着剑,却没了对手,只好孤独的抱着床单被罩去洗衣间。被子上有邱依野残留的气味,惹得他把剑举得更直了。
贺坤是个压榨雇员所有剩余价值的资本家,有小情儿在怎么能委屈了自己。他跟去了邱依野的浴室,半威胁半挑逗的让邱依野帮他撸爽了,才放邱依野去吹头发。
这套房子里还有几个客房能供人留宿,但贺坤完全没提,邱依野就识趣的跟着贺坤进了主卧。前两次邱依野都是被做得人事不知,直接睡到第二天。这晚是他第一次在有意识的情况下跟贺坤同床共枕。
贺坤似乎是习惯裸睡,躺上床时雄健的身体上只留一条平角裤。邱依野于是也安心的脱下来浴衣放到床尾的脚凳上。床很宽大,贺坤靠在一边看书,邱依野靠在另一边,两个人中间能躺下三名成年男子。邱依野本来也有睡前的习惯,但他现在太累了,感觉眼皮一合就能去会周公。
他打了个呵欠,问贺坤,“助理明天早上六半点去我那里,我跟潘叔说了六点在楼下等。我定五点四十的震动闹铃,会不会打扰你?”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