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一声宝贝给施了定身咒。
宿双是惊的,难道男人已经发现了?!
余味则是尴尬,红潮再次爬满脖子蔓延到耳根,在家里叫宝贝习惯了,一不小心就……
“咳咳,别动,马上就好!” 男人掩饰地咳了两声,也不敢抬头看,埋着脑袋继续处理伤口,完了还用纱布包了一圈,“好了,今晚你不能洗澡,待会儿自己用毛巾擦擦身子能行吗?”
宿双狐疑地盯着男人耳朵看,这才确定刚才只是偶然,“嗯,能行。谢谢你。”
将宿双的脚擦干,余味扶着她站起来,不确定地问道,“能走吧?”
“嗯。” 宿双一边脚是好的,伤脚却只能踮着脚尖走,一瘸一拐地走起来很不舒服,她索性两只脚都踮起来。
余味靠在门口看着女人跳芭蕾似的,不,应该说更像是一直踮着脚尖走路的猫咪,巡视领地般轻快地在客厅转了一圈,又好奇地朝餐厅厨房张望,最后往卧室走去。
“你养猫?” 女人轻柔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
余味回神,跟着走进卧室,宝贝的东西到处都是,现在她在哪里?会认得路自己回来吗?
“嗯,一只银色金吉拉,今天走丢了……”
宿双靠过去,看了看余味有些伤感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