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双轻轻地嘟哝,借着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动作一点点朝余味那侧拱。
如果现在宿双变出猫耳朵就能用她超强的听力听到旁边平静的余味胸腔里面的不平静,以前身边躺着的是他的爱猫,现在爱猫变成了个前|凸|后|翘的小美女,他不是柳下惠,怎么可能坐怀不乱!
特别是二人之间应该还有一次露水姻缘。
虽然大部分过程他都没有记忆,但那种蚀骨|销|魂的感觉还是在心里留下了印记的。很多事情就是这样,没有经历过不知道,一旦经历过了就总是还想再经历一次,十次,百次,最好是一辈子。
越来越近,蒙头在被子里的宿双虽然看不清,但都能感觉到余味洗澡之后身上还没完全散去的水汽,暖烘烘的潮热气息扑面而来。
“睡不着怎么办?” 余味原本是平躺,感觉到宿双接近,故意翻了个身改为朝向她侧躺。接着又重复了一次宿双刚才嘟哝的话,似乎是想要帮她找到答案却没有答案,只能无意义地跟着重复。
不过这句重复尾音蓦地变调,在“办”字出来前短暂一顿,最后一个字是跟着一声有些粗重的喘息一起跳出来的。
怎么回事?
原来是宿双的诺曼底登陆大计在她几拱几不拱的动作中顺利打响第一炮,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