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眯地人终于变了脸色,“你还真敢说。”
“难道我说得不对?” 宿双也学着对方之前的样子,几乎是脸贴着脸凑在他耳边吹气,“要不要跟我打个赌?”
“嗯?”
“如果我能撑过三天,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怎么样?”
“什么条件?”
“这个到时候再说。赌不赌?”
邝沫还第一次遇到这样胆大的女人,刚才被戳到痛处的事情被心头升起的兴味压下,伸手搂上宿双细腰,大掌贴着腰线细细抚摸,仍然保持着耳鬓厮磨的距离暧昧地暗示道,“那你要是输了呢?我有什么好处?”
“我也答应你一个条件?”
“我岂不是很吃亏?” 邝沫的意思很明显,以他的身份地位,能给宿双的当然比一个小小的女仆能够许诺的多太多太多。
“那你想要什么?” 宿双被摸得有些荡漾,说话都带着颤音。
“我要为所欲为……” 邝沫说着手就转移了阵地愈发放肆,跟着在宿双耳后的长发间深深嗅了一口,“可以吗?”
这男人真要命,宿双觉得腿都在打颤!然而必须坚持住,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断告诫自己这都是弟弟在抢哥哥的东西,不要上当,不要沦陷!
要等待能够掌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