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沫点点头,熟门熟路的推开走廊右侧的一扇门。
“这是!” 房门在身后关上,里面只有他和她,房间很大,门正对的吧台上放着冰镇酒水和果盘,旁边是朝窗口摆放的大沙发。窗其实不能叫窗,而是整面的玻璃幕墙,宿双走上前去,立即明白这是什么地方。
“用这个,马上就要开始了。” 邝沫将一个小巧的望远镜递到宿双眼前,自己也拿着一个兴味盎然地朝外面望去,“看1号栏。”
邝沫居然带她来看赛马!?宿双有点反应不过来,但听男人急切中带着骄傲的语气,还是立即集中注意力找到了1号栏。
对于宿双这样的外行来说,其实不用望远镜看清全貌反而更有意思,不过从镜筒里面能更清晰地看清背号,看清赛马出栏的瞬间全身紧绷的肌肉线条。
邝沫的宝贝是一匹通体黝黑的骏马,马鬃马尾都生得无比霸气,骑师跟马的配合看起来也默契十足,短短1000米的赛程眨眼即逝,冲过终点的时候足足甩了排在第二位的那匹两个马身。
“赢了!” 一句欢呼几乎是脱口而出,宿双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兴奋劲儿,激动得抓着邝沫的胳膊使劲摇。
对于宿双的反应邝沫非常极其满意,拉着她坐到吧台旁边的高脚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