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奋,全因为棉花糖中来回穿梭的跳跳龙。
“这样呢?” 宿双口齿有些含糊,动作不停,眼睛却是一刻不曾偏离男人的脸。
跳跳龙躲进了贪吃蛇的巢穴,却因为身体庞大只能探着脑袋在巢穴中跟贪吃蛇追逐嬉戏。
魏扬终于忍无可忍。
想要“惩罚”对他刻意隐瞒的可爱女人,没想到恶作剧的结果最终倒是全都变成了对他自己的折磨。
宿双被魏扬猛地抗在肩头,几秒之后又被丢到床上。
第一次见到就让人心生畏惧的那处终于达到全盛状态地抵了上来。
翼龙张开双翼凶猛地扑向让它垂涎欲滴的猎物,饥渴已久的凶物没有理智只有本能,所有的节奏只剩下旷日持久的撞击撕咬掠夺。
卧室恢复平静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
魏扬从身后抱着宿双,在她肩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
“累了?”
“唔~” 宿双浑身酸得一句话都不想说,太累了。
“我发现你只有在被睡服了的时候才会这么乖。” 魏扬脸上带着餍足,惬意地笑着,“那一柜子的按摩|棒原来都是摆设,还骗我说是职业病?嗯?男人靠不住,棒子最贴心?是不是觉得我真好骗?”
宿双耳尖抖了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