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是刚在房里洗完澡,蜜色的皮肤冒着水汽,湿濡的头发根根竖直,撑起充满侵略感的野性诱惑。
此刻全身赤|裸的仲谐只有脖子上挂着一圈珠链,锁骨间垂下来一块精致的方形瓷塑吊牌,吊牌里线条勾勒出一个美人形象,但其腰上腿上缠绕着白色的长尾,看起来妖异非常。
手指摸了摸这有些碍事的东西,仲谐嘴里轻轻地“嘁”了一声。
不知道秦真那小子到底在想什么, 狐仙牌?据说还是专门从什么大师那里花了重金请回来的,说是要给年近奔三却还钻石王老五的他正正桃花运。
仲谐十分不以为然,感情看缘分,供养这种邪门歪道的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他也是被爱管闲事到管起兄弟房内事的秦真软磨硬泡得没办法,才答应他戴着这个东西。
说是要连续戴七天,哎,分分钟都想把这破东西扯掉。
他这位兄弟说是请他来泡温泉,却跟女朋友窝在房里啪,什么叫损友,说的就是秦真。
甩甩头把重色轻友的秦真跟着一头水珠一起抛出去,仲谐拿起小木桶舀水冲了冲身子和脚,就顺着台阶下了池子,空旷的露野响起一阵舒服的呻|吟。
靠在池壁边极目远眺,不得不承认秦家真是会享受。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