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说着要供起来,却把手机递回给宿双,这让他这句本就有些奇怪的话显得更加意味不明。
你要把谁宠上天?
宿双接过手机的时候嘴角扬得老高。随即又见男人朝自己胸前伸手,之前被五指袭胸的记忆回流,先前来不及红的脸蛋儿瞬间红了个透。
关雎当然不是要耍流氓,他只是把钢笔插回口袋里,而已。
“走吧。” 再不走地铁入口都要被锁了。
他非常自然地伸手牵着宿双的手,一步步朝来路走去。但走了两步忽然又停下来,小白兔走路怎么没声音的?眉心随即皱紧,“你鞋子呢?”
“放站……啊!”
宿双话还没说完就被关雎打横抱了起来,对方一句话也不说,闷头加快速度,几乎是一路狂奔回到还亮着灯的站台。
他们运气好,不知道是工作人员已经巡检完了还是还没检到这边来,站台上没人。
把怀里的人送上去之后关雎才一个手撑,脚抵着石壁翻了上去。
“我看看,” 关雎上来之后又把人抱起放到站台旁的座椅上,沉着脸抓起她的脚。会所那次就知道这小白兔皮肤嫩得很,竟然敢就穿着条丝袜在那些砾石上走。
不看还好,一看他感觉心尖尖都在颤。
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