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但随着这句,脑中的黑气又活跃起来,妖怪正朝她传递着“配合他”的意念,她知道它现在已经退离门口,反向感知告诉她,妖现在心里正在嘲笑着关雎,死到临头了还能在男欢女爱上玩花样。
啊!虽然叫不出来,但宿双还是被突然的撑开给震得浑身一紧,同时听到关雎的闷哼,然后就是坚定开拓。
算了算了,什么都不想了,既然他有恃无恐,那么她又何必自我折磨,不如放飞自我,去细细领会这别开生面的激|情。
不得不说,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感官全都被放到了最大,神经丝丝紧绷,每一个抛起落下都是最深最沉,穿透一切直抵心窝。
抱着他的胳膊能感觉到皮肤下面张弛有力的肌肉,紧贴着的侧脸都是彼此的汗水,呼吸喷薄在耳膜上似是敲击在心鼓。
关雎一路抛举,从客卧到主卧,变化着姿势驰骋,又转移到客厅,在沙发上滚过、窗边趴过,餐桌上留下了汗湿的臀印,灶台上留下了粘腻的掌纹。
宿双时而混沌时而清明,她不知道已经攀上了神界几重天,但关雎还在独领风骚。
如果她有留意,就会发现妖一直在躲着他们的轨迹关注着他们,而关雎看似因沉醉而时时眯起的眼里每次在妖看不见的时候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