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去看他上半身的“楚楚可怜”,宿双背对着他坐在床边,强装淡定地扯开浴巾。全盛状态的大家伙估计足有一尺,看得她心惊胆颤,几度心里建设之后还是坚定地握了上去。
她微凉的手跟碰到碳头似的,几乎能听见水溅到烧红的铸铁上时发出的滋滋声。在敏|感的地方反复撩拨,不知道是因为药效还是因为什么,只很短的时间,就有玉露琼浆喷涌而出。
呃,宿双脸上讪讪,她男人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季闻在身体的煎熬中还能抽出一点神智咒骂,骂完见她是要帮自己舒解的意思又忽然想到之前被她说短小,哼,吓死你!
然而那微凉的触感一上来他就受不了,这么短的时间就爆了简直是比被她说短小更加让人颜面扫地。只有他心里清楚,季小闻这还是第一次跟陌生人打招呼,男人第一次总是比较激动的,嗯,他绝对没有隐疾。
宿双故作镇定地拿浴巾擦了擦手,又给他搭回去,然而虽然出来了一次,但帐篷还是原封不动地撑着。这就不归她管了,药效很快就要过去,必须抓紧时间。
把被子给他盖上一直蒙过了头,宿双又立即拨通内线连上了餐饮部,点了好些酒菜,让人尽快送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