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快点告诉我...”
说着又绕着她走了一圈,扯着她的袖子看。
裴蓁蓁拍开他的手:“我没事了,你毛手毛脚的干什么。”
裴清渊嘿嘿傻笑两声,挠了挠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裴蓁蓁坐到桌案边,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你来我这儿,是有什么事?”
“她们说你醒了,我当然要亲眼看见才放心。”裴清渊大马横刀地坐在她身边,也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不过也的确还有一件事。”裴清渊抿了一口茶,放下茶盏。“张氏母女如今还被关着,小舅舅说,等你醒了,由你亲自处置她们。”
“将她们逐出府去便可。”裴蓁蓁低头看着清冽的茶水,冷淡道。
裴清渊皱起眉:“蓁蓁,她们险些将你害死,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们?”
“轻易?”裴蓁蓁重复这两个字,轻笑一声。
对于这对母女来说,被逐出裴府,再也没有攀上高枝的机会,这才是最大的折磨。
“就算我想要那对母女的命,我们那位端方有礼的父亲,也不会愿意裴府落了个仗势欺人,欺凌孤儿寡母的名声。”裴蓁蓁漫不经心地说,“与其和他来一场无意义的争吵,不如大方一点,让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