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霜脸红:“我哪有。”
轻衣含笑看着她:“好了,不要总是这般害羞了。王爷本来一直守着你,可卯时秦昇却是来了,
应当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吧。”
秦昇?那就确实是有大事了。顾霜敛目深思,能让秦昇亲自赶来的话,那就应是与南国和大赫有关了。
若是与南国,自己和亲不久,想来不会是何坏事。可若是与大赫……莫非是北方又有了异动?但自从南国定康九年,也就是凤新国的熙宁元年起,凤新国与大赫便签订了二十年的和平期限,如今不过十二年,大赫便就按捺不住了吗?
轻衣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笑她:“你一天想那么多做什么,秦昇来时我恰好碰见了,听口风应是与南国有关。”
“与南国?是何事?”
“好像是出使之事。具体的他也没告诉我,不过我瞧他的神色,应不是什么坏事。”
顾霜松了松心思,又想起什么,皱眉看着轻衣:“你是不是又犯病了?”轻衣一般巳时才起,可今次却撞见了秦昇,想来又熬了一宿。
轻衣故作轻松:“不过是一夜没睡好罢了,明日补上就是了。”
顾霜见她眼底发青,不由担心。轻衣的失眠之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她们曾找过许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