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其实这病状并不大规律。有时严重些,就几夜都睡不着,有时又不过几个时辰便好了。”
这更是奇怪。按理应当越来越严重才是,而且持续了这么多年,轻衣的身体也只是轻微亏损,并无大的不妥。
“不知姑娘的家人可曾有过类似的经历?”
轻衣不自觉将头低下,顾霜替她解释:“医女有所不知,小衣是我娘亲带回来的,并不知,并不知父母为谁。”
沈昙心生愧疚,可还是得继续问下去,只能冲轻衣抱歉一笑,然后又对着顾霜询问:“不知王妃的娘亲可曾提到过轻衣的身世?”
顾霜摇头,面露不解:“此事我曾询问过,但娘亲坚持不说。轻衣后来也无意寻根究底,便将此事搁置了。”
坚持不说吗?沈昙敛目深思,什么样的事情会让南国左相只字不提呢?连对亲生女儿都不可以?
此次医治,直觉告诉她很重要,或许与她一直探询的内容密切相关。只是,这次却似乎超越了医术的范畴,光靠脉象她一无所获。
“那不知轻衣姑娘可有什么与家族有关的信物?”
轻衣仍是摇头:“并无。”
顾霜看着不免担心:“不知轻衣她现在究竟如何?这病对身体有何损害?”
沈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