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昨夜,是以不久前才回来。我听秦昇说,你昨夜候了我许久,天将亮时才睡下的?”
顾霜亦欲不动声色地将话题拉回来:“恩。不过是夜里惊了梦,夫君不必自责的。”
见他面露担忧似是想要询问有关梦境之事,连忙抢在他之前开口道,“因我昨日歇息得晚,起来时才匆匆得知韩旷大人前来拜访的消息。我听闻韩大人与夫君少年时十分交好,唯恐招待不周,怠慢了贵客。幸得夫君及时回来。”
微微一笑,又道,“对了,不知为何之前未曾听夫君提起过他?”
萧彻看出自家夫人的试探,知晓如何都是要说上一些的。再者,兴许日后相认时能先有个准备。
“韩旷……”如今这般直呼其名似是有些,呃,不妥,只得略微生硬地转道,“恩,韩大人,我们从小就相识了。他原是韩家国公府的嫡长子,可是后来无心仕途,便在宗祠里卸了嫡长子的身份,在礼部挂了一个闲职后,便离开凤新,游玩天下去了。虽是多年挚友,但我们极少书信,最近一次也已有五六年之久了,是以你并不常听到他的名字。”
竟是这样的一个人物。顾霜心中不安稍褪,反而对他生出些好感来:“娘亲在我幼时就常常念叨着要寄情山水,可如今还是好好在南国做着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