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孑然一身的感觉实在太过不好。
可萧彻如此迁就她,她一时又觉得有些愧疚。不知如何弥补,只得用着最笨的法子,自然地回搂他的胳膊,重重地点了点头。
萧彻如何不懂她的心思,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小傻子。”
韩旷看着一桌丰盛的菜肴,挑了挑眉:“你这摄政王府的厨子是南国人?”
萧彻面无表情地点头。
夫人他可以迁就,这货他实在没心情给好脸色。
韩旷撩了撩袍子,潇洒地坐了下来,一边伸手去拿筷子,一边啧啧称奇:“你别说,走了这么多的地方,只有南国的菜能让我念念不忘,尤其是那道糖醋排骨……”
“啪”的一声,韩旷的筷子应声而断。
他不满地看着萧彻:“我说有你这样的待客之道吗?连饭都不让吃。”说着就要让人再拿一双。
萧彻努力压抑住想打人的冲动,淡淡道:“这桌饭菜是由本王夫人所做,现下她想来正在更衣,一会儿便到了。”
韩旷的不满很快被调侃取代:“王爷果真是个宠妻之人。既是如此,那我就与你好生等着。”
见萧彻面色淡淡,不想与他多言的样子,识趣地没有闭上嘴,悠然地点评着菜肴:“你这位夫人可真是了得呀,堪称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