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慈宁宫,可太后并未提及此事,倒是和母后有所不同。”
萧彻想了想,道:“知晓了旁的身世也无甚用处。总归你是顾府的女儿,我的夫人,摄政王府的女主人,突然冒出了一个是你爹的男人,并不影响什么。”
她闻言一愣,下意识地就去看他。
萧彻感受到她的目光,转过头冲她一笑,看着她呆呆的模样,眸光一动,轻轻捏了捏她的小手。
可似乎并无甚反应,自家夫人还在神游,萧彻低低一笑,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捏着她的手紧了紧。
顾霜看着他和她交握的手,眼眶忽然就有些发酸。
突然冒出来的韩旷当然会影响她。毕竟那是她幼时曾拥有的全部渴望——一位像聂相那般的父亲。
后来长大些,明白并非任何人都可以成为聂相。她便想,那他可能是一位侠士,甚或可能是已一位潦倒的商人,可都没有关系,只要他能像聂相举起晚晚一样地抱起她,只要他能回来找她和母亲。
可他一点都不潦倒,更不孤独,他在没有她们母女的地方过得很是快意。
他只不过是从来就不知道罢了。
于是她当然会忍不住像市井民妇一般地斤斤计较,会在夜里难以入寐。
萧彻没有阻拦她的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