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一出口,又觉得傻气。
自古皇宫父子兄弟都难做,遑论叔侄。
萧彻想不出别的情绪,仍只是笑:“他若是不这般,我反倒有些不放心。若我百年以后,他不知防备,错信他人,那便不是擎肘这般简单了。”
顾霜知晓他说得有理。可女子的心有时实在很小。喜欢上一个人,连带着他的委屈都一并收下,哪里还有什么别的位置。
但明白他的心思,便不再就此多说什么。
萧彻看出她的不快,俯下身轻轻啄了她一口,问起了别的:“泰山说,除了轻衣外,还有一位曲苏国人?”
顾霜乖乖点头,嗯了一声。
半晌没有听到回应,便微微抬头,见萧彻一脸若有所思。约莫猜出他现在所想的事情并非她能明白的。便自顾自地开始出神,想些无甚意义的琐事来。
其实她以往并不常这样,不知为何,近来愈发碎碎叨叨了。
神思渐渐变得恍惚,困意悄悄袭来。
萧彻与顾染心思相似,以为曲苏灭国一事大有蹊跷。只可惜当时并未注意,如今十几年过去,早已失去了最好的了解时机。
不过从南疆入手,应当能有几分结果。
何况还有两位曲苏国人。轻衣虽不知真相,但其辨